两个丫头一见她这模样都红了眼,要是早知道这样,她们说什么都要跟进去的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”青儿唤了一声。

    酒笙真的有些累,想休息一下,就说:“我想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水碧听后连忙道:“奴婢省的,主子安心休息,我们就在屋子里。”

    酒笙想说不用了,不过看二人的样子后又闭了嘴。

    随他们吧。

    大理寺

    “所有的刑罚都用上了,他骨头真硬。”大理寺卿对傅明阳汇报,二人慢慢走下台阶,马上有人给傅相搬来了椅子。

    绑在架子上的人身上不停冒着血,已经很虚弱了。

    “相爷,冤枉。”

    此人是外围场的一个侍卫头子,根据查验,那匹发疯的马在上场之前曾被他接触过,是马场的人忘记拿东西回去凑巧发现的,不然真的无迹可寻,因为对方擦得很干净。

    傅明阳稳稳坐在椅子上,看着面前的人,陈诉道:

    “夏奎,妻儿皆在锦州乡下,妻子有一家香烛铺,本相已经派人请你的妻儿到京与你叙旧,若此次你罪名成立,谋害使臣,扰乱塞场,是要诛九族的,刚好她们接来也不用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夏奎听后,突然有了力气,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对方,自己明明没有报备过有妻有子,如今竟全被查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罪!没有证据,凭那马夫的一面之词不足以说明是我,你们不能抓我!”他拼着那点力气嘶喊道。

    傅明阳笑了,有些怜悯地望着他:“马夫的一面之词,再加上各方势力权衡,我们总要给受伤的使臣一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夏奎的脸色肉眼可见白了下去。

    傅明阳下了定论:“若是找不到主谋,你就是主谋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身慢慢靠近对方,口中说道:“你的妻子儿子,会跟着你一起被圣上亲口下令处斩,你老家的亲戚也会因此而受牵连,后辈三代不得入仕。他们都是因为你隐瞒了凶手的后果。”

    看着对方的脸色慢慢变得青黑,傅相目光冰冷,小声道:“作日派人去接的,想来今日你家的香烛铺子已经关门了。”

    夏奎真的慌了,他用力咬着自己的嘴肉,过了好半晌,才道:“我说。”

    酒笙醒来后没多久,就被接回了丞相府,听说这次受伤的不止自己,还有个脚摔断了,其余有几人受了轻伤,东圣帝派了太医专门到臣子府邸,并赏赐了不少药材和金银,抚慰伤者。

    受伤的使臣得到了丰厚的抚慰,竟比没受伤之前还要高兴,直说东圣帝宽厚大度。

    虽然秋御宴出了小插曲,但最后还是圆满结束。

    小郡王这几日因为手受伤了,又懒得用左手,就当起了妥妥的富贵闲人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就连素来讲究规矩的傅老夫人见了也只心疼她的伤势,半点没有多说这些。

    这日,她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吃香瓜,想着也是时候该告辞了,毕竟秋御宴已经结束,张国舅也明里暗里都在提醒着,再住下去就要被人赶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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